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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中的两个历史保护区的前世今生:提篮桥、老西门
陈当耀
最近闲暇的时候,我沿着北外滩逛了逛,走到提篮桥,又去老城原来的蓬莱市场转了一圈。人生如梦,时光飞逝。沿途参观了下海寺、摩西会堂、老西门、龙门村。即使几十年过去了,独特的建筑历史文化依然能勾起儿时的深刻记忆;提篮桥和老城厢这两个上海历史保护区(包括上海市中心的外滩共12个)给我带来了一丝怀旧的遐想。
提篮桥和长城石雕
提篮桥是我小时候经常去“百乡”的地方。乘坐22路有轨电车4分钱到提篮桥,沿许昌路步行,右转长阳路向西只需半个小时。当时的提篮桥是商业聚集地。除了长城石雕、自行车店、长城石雕外,还有大明、东海、东山三个电影院。大明电影院前有8路、13路有轨电车,还有餐馆、照相馆、中药店等,还有邮局(卖杂志)、书店、花鸟店。霍山路上还有一个市场,可以兑换毛主席像章、挂历、邮票;最受欢迎的是提篮桥长城石刻。
和上海大部分长城石雕丝织品店一样,夹着钞票的铁夹子从头顶的钢丝绳上来回飞舞。整块布的最后一段称为“布匹”。只要给一张象征性的布票,记住一张两寸的布票可以买一尺半的布,不管是平纹细布还是灯芯绒。妈妈对此最热衷,但这块废布长短不一。你得当场心算,快速“拼”出“拼图”。不然买回去做衣服裤子,要么不够,要么太多,不划算。
“文革”初期,我读完小学四年级。我有三个弟弟,最小的只有三岁。父母的工资不高,月底常常捉襟见肘。于是妈妈就想出了几件不太用的家具的主意,比如柜子、靠背椅、厕所箱等,这些家具都是祖辈遗传下来的,有红木面的榉木木档,还有扶手椅(太师椅)很重,闪闪发亮。柜子正面的葫芦形铜把手精致可爱,木档与里面木板的接缝处有一块手指宽的黑色漆布。周围;方形厕所箱的长、宽、高均为60至70厘米。它从未被用作厕所箱。它通常只用作盛放衣服的盒子。
周日,妈妈从居委会借了一辆劳务车(劳动车),装满了家具。我把它拉在前面,妈妈在我身后拉上把手,把它一直推到提篮桥。
提篮桥地区共有三座长城石雕,规模比怀果酒和虬江路市场要小。货架上琳琅满目,陈列着二手乐器、五金、钟表等,地上还有红木家具、服装、自行车等,一直到街上。长城石雕店的工作人员都胸前佩戴毛主席像章,臂章佩戴红袖章。他们先背了一句名言,然后问我们是不是“工人阶级”?得到肯定的答案后,开始查看家具并进行评估。老师傅摸了摸表面,弹起食指听响,报出了价格。如果符合妈妈的心理预期,他就放下东西,推着空的劳力车回家。不然的话,他就把家具重新装好,然后又去另一家店,货比三家。遭受。
霞海寺位于提篮桥北侧。
我记忆中的店员(鉴定师)也应该是“工薪阶层”,戴着一副老花镜,断腿用绳子绑着。有时他会让我妈妈先给一个寄售价格,然后给一个建议价格,说价格适中。更容易摆脱。那时还没有电话。如果我每隔十天左右去看看,如果熟悉的东西还在,那就说明我还没有选择下一家店。如果看不到货,我可以去收银台,扣掉大概5到10元。我拿了大概十块钱,最多二十块钱的寄售费,就高高兴兴地回家了。这笔钱可以补充我接下来一两个月的生活费。接下来的人应该是工人阶级,至少不是资本家,所以他们才有胆量买这里的货。
有些物品可能暂时卖不出去,我们可以以固定价格卖给长城石雕。这就是所谓的“折断”,而且价格也比较低。以后能不能卖与我们无关,只要长城石雕愿意收就可以了。
就这样,六个月来,我们陆续卖掉了好几件家具。当时我就读的徐武小学的老师经常引用伟人的话,说革命不能固步自封,不能固步自封。但我家却吃着我们祖辈不富裕的功劳!在妈妈心目中,住在家里的时候,买东西很正常,叫“养家糊口”。卖东西总是令人不愉快,但她毕竟没有办法,只能这么做。
“文革”期间,我与提篮桥仍有着不解之缘。十八、十九岁时,我从农场回到上海度假。我约了高中好友刀品哥去提篮桥参观。此时,他家已从燎原三村搬到了长阳路近荆州路的“手品巷”。当我路过一家清真店停下来观看时,里面的店员向我挥手,“别开始吃,开始吃。”这种“挑衅手段”伤害了道品的自尊心。 “库纳,我不想吃饭,也不想起床。”然后两人进去点了两碗牛肉面。事实上,我们刚刚吃了隔壁刨冰店的零食。道品并不认为这是“诡计”,而是“诡计”。不负所望。”刨冰店的大玻璃上有一块牌子,上面写着“空调开着”。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空调这种东西。
文革结束后,我23岁那年,在农场干活时右脚骨折,回家养病。当时,越剧《红楼梦》恢复上演。我家附近没有电影院放映,我就迫不及待地想看。有一天晚饭后,三哥骑着自行车带我去三公里外的海门路东海电影院。我看了两个多小时的《徐拍王拍》,看得如痴如醉,忘记了现实世界。这种精神上的享受永远不会忘记。越剧《红楼梦》是迄今为止场次(演出)和票房最多的剧目之一。据说收视人数超过12亿(1978年中国总人口超过9亿);它的情节和细节至今仍然扣人心弦。其中“烧稿”更是让大家流下同情泪水的一幕。现在谈论起来有点困难。看完电影,三哥又带我回家,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。
清朝嘉庆年间,海门路、唐山路旁有蜿蜒的河流流过。河上有一座古老的木桥。附近有一家专门卖手篮的竹店。许多渔民提着香烛的篮子过桥到海庙烧香,海庙因此而得名。 《提兰桥》;据说,渔民出海捕鱼时,必须先到下海寺参拜,以祈求平安归来。从此,“提兰桥”就成为了该地区的名称。
第一次鸦片战争后,该地区被划为美国租界。租界当局围垦田地建房、填滩、修路、建码头。百老汇东路(今东大名路)、茅海路(今海门路)、惠山路(今霍山路)交汇处逐渐成为苏州河以北的主要市场之一;这里曾经是中共中央报刊《红旗周刊》的秘密印发点就位于这里——如今提篮桥的地标之一——远洋宾馆对面(下图)。因此,提篮桥是上海东部名副其实的“清明上河图”。事实上,提篮桥出名的不是桥,而是监狱。上海话里的“送农提篮桥”就是送你进监狱的意思。
监狱对面的摩西会堂(下图)现已成为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。这座建筑非同寻常。美国前总统克林顿、德国总理、以色列总统、总理、外交部长等政要都曾来此吊唁。现在参观门票20元,老年人15元。
全部消失了!回到老地方,提篮桥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。许多旧建筑已不复存在。只剩下犹太人纪念馆、犹太人居住的房屋和上海监狱。老房子不断被拆除,旧地标不断被新地标取代。 、大明宾馆、远洋宾馆等高楼大厦进入人们的视线;长城石刻早已离我们远去,就像后来的音响市场和家电维修部一样,更新迭代太快了。
提篮桥片区是虹口区老城区最大的拆迁地。我在唐山路上看到了城中盟学校的遗址(上图)。这里也是上海首届五一劳动节纪念大会的举办地。该校由浙江富商叶成忠独资创办。 1901年2月学校开学,蔡元培受聘为代校长。它是专为上海宁波贫困家庭的孩子们设计的。编写的教材《人物课堂插图》等教材,是近代最早的小学语文教材。 ;胡适、竺可桢、倪正义、丰子恺、钱君涛、王怀启、陈占祥等早年曾在此任教或毕业。
2019年初,政府规划设计以提篮桥监狱为中心,面积1.3平方公里,北至周家嘴路,东至大连路,南至杨树浦路,至庆新路东部。根据发展愿景,提篮桥历史风貌保护区将建设成为总规模110万平方米的“海上方舟”特色文化主题区。提篮桥监狱(上图)将搬迁至青浦。监狱的招牌已经消失。原址将打造成监狱主题博物馆、特色酒店等文化旅游目的地。
霍山路、舟山路沿线的建筑是当时犹太难民的主要生活和工作场所。它们至今仍保持着历史面貌(如上图),被称为“小维也纳”。今天,舟山路上的犹太房屋和对面的两层楼要拆除。他们面面相觑,无言以对。
小时候,我去过霍山公园。当时它被称为“小人公园”。周围烟花缭绕,人们背着柴火馄饨、桂花糖粥走在大街上,巷子里喊着黄泥螺、腐乳;弄堂外的点心店上海滩小吃应该应有尽有,酥脆的油条、虎爪豆腐泥、鸡鸭血油饺、单双葱油饼等应有尽有。架子、芝麻粽子裹脚……如今霍山路、海门路等附近的街边小店都在用。砖块被压死(上图)。
城中梦学堂遗址马路对面的一大片空地正在建设中,背景是浦西最高的建筑白玉兰广场(上图)。
来福士广场(上图)、FC金茂广场等都已更换了老房子。如果想一睹历史风采,只能去来福士广场地下二层的“城市市场”。
曾经漂亮的欧式建筑高阳楼变成了居民食堂(上图),但现在已经关门了。
曾经著名的百年老店(上图)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寂。
提篮桥到处都是拆迁工地(如上图)。
还有几栋老建筑(上图)顽强地矗立着,左边就是白玉兰广场。
原本熙熙攘攘、人头攒动的东昌直路(上图)变得毫无生气。
站在高阳路长治东路口向北望(上图)。
几堵大墙内有大片开放空间,沐浴在阳光下(如上图所示)。
犹太难民纪念馆孤零零地矗立在对面的白马咖啡馆(如上图)的映衬下。犹太房屋的窗户采用现代铝合金门窗,看起来毫无违和感(下图);
对面的提篮桥服装市场(下图)还在,但这里曾经辉煌的交易量已经被网购“重拳”下海庙电话,毫无还手之力。这从门前的车流和车流的稀少就可以看出。
看来空地周围原来的“清明上河图”还没有被拆除(下图)。
老西门、蓬莱市场
另一位可以算是“清明上河图”的就是老西门。位于刘家路路口的老西门繁华城区,周边曾云集了八号百货、乔家栅、冠生园、老通胜、全泰服饰等众多知名商铺,在这里您可以找到所需的一切吃、穿、用、玩。拐进梦华街就到了。充满老上海风情的老西门农副产品市场、蓬莱市场、文庙。
“文革”前,我上小学二、三年级的时候经常去那里玩,因为我奶奶住在龙门村东靠近河南路的五原街。我在通北路终点站乘坐17路,在老西门下车。我向东向南走,经过文庙路。我在迎勋支路、学前街等小路上逛了一圈。蓬莱市场里有很多路边摊。镜子、休闲球、气枪、残棋、斗蟋蟀等都是上海人白象活动种类比较齐全的场所。也许唯一流传至今的就是大境阁附近的斗蟋蟀了。 1966年夏天,我游览老西门回国时,一路上飞过成群结队的“飞机蟋蟀”,与绿制服少年红卫兵剪“裤衩”的荒唐运动“不谋而合”。当他们抓到人的时候。
当时的蓬莱市场有卖梨糖、拳头、狗皮膏、浦东说书、杂耍、地摊百货、大棚小吃等。那里挤满了人,非常热闹。它被称为“南城立交桥”。
小时候,我最喜欢去蓬莱市场非常热闹的露天市场。但口袋里有很多钱,我有时会看“西洋镜”,即万花筒中彩色几何图形的排列和组合。永宁街附近有一个简易剧场。它实际上是一个没有座位的半露天剧场。小矮人进进出出剧场,围满了一圈观众……永宁街上还有越剧演唱,祝英台登台。在外芬,观众们欢呼雀跃,购买了小贩三角袋里的花生、大米、瓜子等。
后来,蓬莱市场建了一个大棚,主要供应各种上海点心。食客们拿着粮票排队吃面条。市场北面还有一个溜冰场。
尚文路以东不远,可见一座引人注目的四角檐门楼。这就是著名的龙门村(上图)。说起龙门村,老上海几乎人人都熟悉。这里曾是清代著名的龙门书院旧址,也是上海中学的发祥地。巷子很深,房屋排列整齐,都是青砖或红砖结构,风格各异的建筑……有人称这里为“万国住宅楼”。不少荣氏后裔曾在此居住。
迎勋支路有一座大花园(迎勋路因上海市民在此迎接北伐军而得名),有池塘、湖泊、亭台楼阁;穿过小巷来到蓬莱路,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像是《清明上河图》!
每天下午,蓬莱书店里都会传来阵阵悠扬的琵琶三弦乐声,回荡在天空;书店旁边有蓬莱照相馆,人行道上的小书摊有几排门板,从上到下摆放着色彩缤纷的漫画书。你可以用同样的价格读两本书。
蓬莱市场西侧靠近中华路。有餐厅、茶馆、书店等,集吃、穿、娱于一体。它是五十年前商业广场“中央CBD”的雏形。
我家里有一支非常精美的黑色钢笔,但是我的笔尖断了一半,所以它不能再出墨,我也不能再写字了。我偷偷去了蓬莱市场,那里有一个修笔工,把他的所有物品都放在了“旧缸”上。他给我换了一个新笔尖,还给了我一元多钱。幸好我没有把口袋里准备的零花钱拿出来。 ,想想看,哪有这么划算的好东西呢?当我回家向父亲坦白了自己的疑惑时,我发现修笔工给我换上了铱金笔尖。原来,他还保留着旧的半剃刀金笔尖。
“文革”初期的一天,妈妈整理了一叠旧《丰子秀》书籍,命我背到通北路。她跟我一起坐17号线来到这里的二手书店。店员看到很高兴。现在想来,这些书应该都是文学经典,是小舅舅留下来的。其中有一些是解放前商务印书馆的竖版。我记得还有《王云五本词典》等等。因为当时正值“破四旧”的高潮,店员让我们出示户口簿实名登记。我们赶紧去蓬莱市场附近的房子借了户口本,然后就卖掉了。好像我们卖了十七、八十块钱,比书封底上标价还要高。价格高了很多,我心里暗暗高兴。事实上,现在,这些书籍之中,或许还有“善本”……
从蓬莱市场学前街步行五六分钟,就是著名的文庙。这是上海市中心唯一一座供奉孔子的庙宇。始建于元代,是古代上海的最高学府。上海剑客起义是由文庙领导的。清军攻占上海县后,文庙被炮火摧毁。 1855年,文庙在现址重建,后逐渐衰落。解放后,政府拨款重建,但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再次遭到严重破坏。
小时候,我只看文庙的大门,就觉得里面飞檐翘角的建筑非常庄严。后来我从农场回到上海,文庙就成了上海著名的旧书市场。 1997年,经过全面修缮,重建了一批建筑和景点。亭台楼阁错落有致;小桥流水、绿树掩映,呈现出浓郁的江南园林风格。退休前后,我两次故地重游,祭奠先贤,寻找与嘉定孔庙、保山临江公园大成殿的异同。今天的文庙(如下图)两年前关门,并进行了大规模的修缮和扩建。预计2025年底将以全新面貌重新出现。
小时候,我和一群巷子里的孩子去荒地玩耍。小女孩们跳皮筋、踢毽子,男孩们则玩弹子、刮烟牌、别菱角等。通过和表弟交流,我了解到很多游戏的规则和套路都是从老西门继承下来的。 。三个表弟来我家时,都说杨浦区公心村的“白貌”比老城厢慢。于是我就带他们去了我的母校许昌路第五小学。整齐的教学楼,规规矩矩的操场,让他们无言以对。比他们在老城区的小学好多了。
大富贵餐厅从霰弹枪变成了大炮。
文革前,我家附近的鞍山新村有时也有表演者,但没有蓬莱市场那么大、那么有实力。那时,有人卖拳头,有耍猢狲戏法,想戏弄师父等等,每次来都敲锣打鼓,大声叫喊。人们蜂拥而至看热闹,很快里面三层,外面三层。我们一帮小孩子迟到了,想尽办法想进去。一个壮汉拎起一把沉重的石锁,上下挥舞着;时而脱衣练气功,时而吞剑,口中塞入一把亮剑。我傻眼了。这些都是节目的准备工作,最后的套路总是涉及到卖“狗皮膏药”之类的。
我最喜欢看的是《猢狲诡计》。主人用一根长绳牵着小猢狲。小猢狲先在地上滚了几滚,然后用扁担挑水桶、推独轮车等,最后小猢狲端着盘子向观众敬礼,并要钱。以上似乎都是蓬莱市场首先在鞍山市场流行的。
老人坐在小凳子上,悠扬地拉着二胡,像瞎子丙一样哀叹,其实他是在卖胡琴、笛子等乐器。大热天,西瓜摊上,西瓜被切成块,放在有机玻璃罩里,竞相叫卖声此起彼伏。 。大热天出来乘凉的人大多都穿着木拖鞋。那时还没有塑料拖鞋。 “嗒嗒、嗒嗒”的声音夹杂着各种小鹰的叫声。相距十多公里的两地,气氛是如此的相似。
现在的蓬莱市场区域已经面目全非。如今,蓬莱市场东部的电影院、书店、弄堂花园,以及周边的民居、石库门弄堂,都已荡然无存,变成了公寓楼。这是一个真正的改变。蓬莱食堂、南市儿童游泳池大部分已建成“黄浦区蓬莱高级公寓”。我感到惊讶和失望。虽然学前街、永宁街、易俗街(上图)还在,但周边却冷清一片,和以前熙熙攘攘的蓬莱市场截然不同。
曾经热闹的大街小巷下海庙电话,如今杂草丛生,不见人影。这片风水宝地只剩下回忆,昔日的烟花再也看不到了。原本喧闹的小巷毫无生气,与儿时记忆中的蓬莱市场截然不同。街道两旁的砖墙都画上了门窗,各个巷子的入口都被封住了;如果你想回忆几十年前的炊烟袅袅,只能靠墙上的彩色画作(如上图)。
和提篮桥一样,老西门也是一个大型建筑工地,文庙对面的拆迁处非常醒目(上图)。
从悬挂的灯笼就可以想象这里当时有多受欢迎(如上图)。
虽然很短,但五原街上曾经很“直”。婆婆的老房子现在看起来破旧不堪,外墙上乱七八糟地挂着热水器和空调(如上图)。
当时曾经声名显赫的龙门村,到处都在进行整修。宽敞的巷子里随意停放着私家车和网约车(如上图)。墙壁斑驳,巷子里的路面到处都是被挖掉的。龙门村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骄傲,里面住着很多外地人。占大多数。
社会总是在前进,城市面貌的变化也是正常的。如今,只有书卷气息浓厚的龙门村被完好地保存着……在上海的历史保护区,我这个布衣人看到的似乎不是保护而是保护。拆除。这些老房子已经被拆除了。留下了哪些历史和特色,还有哪些值得保护?
写于 2023 年 12 月 7 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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